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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其他作者] 【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重制版】63.(风云突变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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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重制版】63.(风云突变)

64.淫姝并蒂


边境大捷,黑龙卫深入草原连破敌营的消息传来,京城百姓拍手称快。正值大华春节,举国张灯结彩,鞭炮齐鸣,家家沉浸在团聚欢乐中。街头巷尾喧嚣如潮,宫中连赐三日宴席,歌舞升平,就连平日钩心斗角的朝臣也暂且放下诡计,换上新衣,围炉共饮。
    春节锣鼓消散,暗处的波涛却悄然涌动。春阳湖畔,湖水深幽,一艘巨舟停泊,舟身鎏金镂银,雕梁画栋,正是林三所建的“思念号”。战后几经转手,落入法兰西使节团之手,改造后成为京师首屈一指的会所,达官贵人携眷饮宴,夜夜笙歌。
    这一晚,思念号灯火通明,丝竹声入耳,湖面波光粼粼,格外旖旎。湖边小道,一辆乌木马车驶来,金线勾边,车上鎏金凤钗图案赫然在目。门前的侍卫神色一凛,忙上前迎接。车帘掀开,先下一位红袍女子,身姿妙曼,头戴金眼罩,媚眼流转,红唇艳丽。随后一紫袍女子下车,面蒙黑纱,仪态雍容。二人绕过正门,在仆从引导下从侧门登船。

二人步入思念号,绕过金碧辉煌的大厅,走向隐秘阁楼。阁楼二层视野开阔,可俯瞰大厅盛况:只见众男子着锦袍,持折扇,谈笑风生;女子珠翠满头,裙裾摇曳,风姿绰约。紫袍贵妇凭栏而立,绣眉微蹙,语气疑惑:
“这地方瞧着与京中风雅之地无异,若非早知内情,谁看得出藏污纳垢?”
    红袍女子倚栏轻笑,金眼罩下媚眼一挑:
“姐姐当太后久了,眼光太高,瞧不出这脂粉下的龌龊!我当年在青楼,那些文人墨客满口风花雪月,装得道貌岸然,可一进内院,就撕了斯文皮,比野狗还下作,裤子不脱就往姑娘身上扑!这帮贵人一个德行,表面光鲜,内里腌臜!”她瞟向大厅一官员,嗤笑道:“瞧,那不是户部张侍郎?坐得像圣人,可转眼就把小妾剥光送人玩!”
      这二人赫然就是秦仙儿和肖青璇,谁能想到大华的郡主和太后居然趁着夜色偷偷来到这春阳湖上。
肖青璇顺势看去,见张侍郎笑容可掬,手却探入旁女裙底。她心中厌恶顿生,却忆起自身曾沉迷肉欲,便不再多言,转身随仆人上楼。
思念号表面是会所,实为法兰西使节团大本营暨“天体会”总部,以肉欲诱权贵放纵,暗录丑行,欲控制大华高管,蚕食朝堂。然巴卡伦泄密后使节团的底细已被肖、安、秦三人摸清。如今朝堂不稳,林三失踪,前朝遗老蠢动,少壮派内斗,肖青璇决定将计就计,收复法兰西人,借其力压制反对派。遂携秦仙儿亲赴思念号,欲掌控全局。

二人拾级而上,红木楼梯吱吱作响。不多时,楼梯口出现一道身影,见二人到来,忙上前鞠躬:“太后殿下,霓裳公主,微臣恭候多时,思念号得二位踏入,真是蓬荜生辉!”
此人正是巴卡伦,巴氏老三,当朝太后的干儿子兼姘头,那一晚他虽然中了肖青璇之计,但也借此享受了太后的前后双洞。
秦仙儿瞥他一眼,掩嘴轻笑:“哟,乖侄子嘴巴抹了蜜,这殷勤劲儿,莫不是怕咱们翻你老底?”
  
巴卡伦低头赔笑,不敢接话,只道:“二位请随我来,舅舅他们等候多时。”他引二人绕过鎏金屏风,步入房间。屋内灯火通明,墙挂法兰西油画,地铺波斯地毯。三道身影迎上前来,领头的是使节团首领卡特亚,巴克利与巴图姆分列两侧,加上巴卡伦,四大头领齐聚。
见肖青璇与秦仙儿入内,卡特亚双膝一屈,跪倒在地,高声道:“法兰西使节团卡特亚,携众恭迎太后殿下!”其余三人跟着跪下,齐声道:“恭迎太后殿下,霓裳公主!”
“起来吧。”肖青璇语气淡然,紫袍轻拂地面,款款坐上主座。秦仙儿立于她身后,纤手搭在椅背上,似笑非笑地扫视堂下众人,眼中藏着几分戏谑。

肖青璇凤目微抬,冷光掠过四人,声音清冽如冰:“卡特使,本宫记得你在金銮殿上,仗着法兰西特使之名,连大华朝廷都不肯一跪。本宫念你们远渡重洋而来,赐下诸多便利,怎的今儿见了本宫,却直接下跪?这膝盖,软得倒是快。”

卡特亚挤出一抹谦卑的笑,低首道:“太后息怒!罪臣罪该万死!我等初至大华,不识天高地厚,今见大华气象恢宏,方知己谋如萤火之光,难与皓日争辉,自愧不如。若太后要取罪臣性命,甘愿领死!只求怜悯京中数千法兰西子民无辜,莫因我等受累,恳请允我戴罪立功!”

“如今才懂得卖可怜?”肖青璇冷哼一声,唇角微扬,带着几分讥诮,
“怕不是见阴谋暴露,小命难保,才想着断尾求生吧。”

卡特亚闻言,忙朝巴卡伦使了个眼色。后者急步上前,恭声道:“太后明鉴!此前我等确是被私欲蒙心,竟妄图染指朝堂。今见太后神威,使节团上下心悦诚服。若蒙太后收纳投诚,我等必全心效力,肝胆相照!”

使节团底牌暴露后,卡特亚等人早已商议,趁早俯首投诚。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,唯有献上价值,方能保住一线生机。借巴卡伦之口传递了臣服之意,肖青璇与秦仙儿此行思念号也是为了摸清使节团的底细。

“说得比唱的还动听,先拿出些诚意来。”秦仙儿倚着椅背懒懒开口,语气中透着几分揶揄。

卡特亚不敢迟疑,忙从怀中掏出一卷羊皮文书,跪地双手奉上:“太后请过目。”

肖青璇冷眼接过,文书上写明使节团愿供太后差遣,兵马财物悉听调令,另附在京经营的产业清单,财产几何、人力多少,皆条分缕析,清晰备至,显然是他们的老底。文末更有四人血手印署名,法兰西皇印为证,诚意十足。

“就这?”秦仙儿瞥了一眼,见肖青璇眉头渐展,显然对此颇为满意,却故意挤兑,“你们既落朝廷之手,这些东西想要便能拿到。败军之将,还谈何合作?不如束手就擒罢了!”
卡特亚脸色一僵,正欲辩解,巴克利抢先上前,挤出谄笑:
“二位息怒,这些只是明面上的东西。我听闻朝廷中有些不识趣的大臣,对太后颇有微词。公主殿下肯定知道天体会是何用途,大华高层又有多少人牵连其中。只要握住那些官员的把柄,便足以让太后掌控朝堂,无人敢违!”
“京中高官,谁无几分龌龊事?凭这些便想拿捏他们,未免痴心妄想。”肖青璇早从秦仙儿处得知天体会内情,大华权贵间共享妻妾,荒淫成风,在世家眼中不过是常情,这些真能算作致命筹码?

“太后此言差矣,请随我一观,便知分晓。”巴克利转身引路,领二人至房间里侧,那里墙上嵌着一片宽大透明玻璃。
“太后请看。”

肖青璇与秦仙儿对视一眼,眼中皆闪过一丝诧异,仍缓步上前,走到玻璃前朝下望去。不料,玻璃另一侧的景象,竟让二人骤然一惊。

玻璃后是一座大厅,地上铺满厚实猩红地毯,宛如鲜血泼洒,映着四周鎏金烛台的昏黄光晕,奢靡中透着诡艳。厅内人影憧憧,少说数十人,男女混杂,像一锅沸腾的白米粥,咕嘟嘟翻滚不休,淫声浪语此起彼伏,尖叫低喘交织成一片,直冲耳膜。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堆叠,汗水与淫液在光下泛着油光,每人脸上皆蒙着狰狞面具,忘情蠕动,似野兽交媾,又似群魔乱舞。
     这一角,几个壮汉围住一贵妇,前后夹击,肥臀乱颤,乳浪翻滚,淫水淌得地毯湿透;另一边,三四个女子趴地并排,被人从后猛干,臀肉撞得啪啪作响,口中断续呻吟混着哭腔;中央一男子仰躺,身上骑着两个赤裸少女,上下吞吐,汁水四溅,周围还有人争相舔舐,场面混乱不堪。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腥骚味,夹杂酒气与脂粉香,刺鼻又催情。

“这是!怎么会??”肖青璇倒吸一口冷气,手不自觉攥紧,即便见惯风浪,这般宏大淫乱的景象仍让她心跳加速,喉头微梗。
“好家伙,这天体会真是开了眼,比我当年青楼的春宴还疯!”秦仙儿站在旁侧,媚眼瞪圆,啧啧称奇,显然也被这靡乱场景震住。
巴克利见二人脸色微变,上前一步,有些得意的说道道:
“太后,您知道的只是最初天体会共享妻妾,可人的欲望无止境,一旦开了口子,就收不住了。”他顿了顿,指着玻璃下的大厅,“如今这模样,您瞧瞧吧。”
“天地交合,虽有伤风化,但也不是致命缺陷。”肖青璇深吸一口气,语气冷淡,试图掩饰方才的震惊。

巴克利嘿嘿一笑,摇头道:“太后,若只是妻妾也就罢了。这些人头戴面具,彼此不知是谁,可我这儿。。。”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黑皮本子,翻开一页,对着底下人群指点起来,“全有他们的真身份!我给您说道说道。”

他眯眼看向厅内,指着左角一个白发老者,粗喘着压在一少女身上,笑道:“瞧那儿,那是工部尚书李大人,六十多岁了还老当益壮,正操着自己外甥女,那小丫头才十六,嫩得跟水葱似的!”
再指向右侧,一中年妇人骑在年轻男子身上,臀浪翻滚,巴克利啧啧道:“那是礼部张侍郎的姑姑,正跟她侄子干得起劲,姑侄俩黏糊得跟蜜糖似的。”
他又一指中央,一壮汉搂着个丰腴妇人猛干,淫水四溅:“那是大理寺卿跟他儿媳,啧,岳父操儿媳,干得她哭爹喊娘!”最后指向一年轻男子,刚从一妇人体内抽出,精液淌了一地,巴克利咂嘴:“张公子的生母可是有着名器之称啊,母子俩还抱在一块儿喘呢!”

大厅内乱伦交织,背德之欢如洪水决堤,名门望族的高官与亲眷,蒙着面具恣意放纵,淫声不绝,令人毛骨悚然。
“他们。。。都不知道吗?”肖青璇脸色微红,指节泛白,眼中震惊再也压不住。

“知道又如何,不知道又如何?”巴克利嘿嘿一笑,双手奉上黑本,“大华历史悠久,礼仪之邦,如果要是让别人知道大人们如猪狗一般媾和,那他们还有什么脸面立于朝堂之上,太后,请收下我等的效忠。
   肖青璇脸色变幻,最终稳了稳心神,接过了黑本。
“明日将法兰西人花名册及名下财产整理好,全部送到宫里。”她语气沉稳,气势不减。

四人闻声,长出一口气,悬着的心落地。卡特亚拱手道:“多谢太后接纳!”巴克利抹了把汗,巴图姆与巴卡伦也露出松懈之色。

秦仙儿却上前一步,继续施压:“你们可没得到我们信任,谁知道背后还憋着什么坏水?如今朝廷用人,给你们个机会,干得好则罢了,干不好。。。”她话未说完,笑得意味深长。

使节团四人忙拱手齐声道:“我等必全力以赴!”说完站立一旁,过了一会儿,见肖秦二人不回话,卡特亚小心抬头,见两人已坐回椅上,便试探道:“时候不早了,二位娘娘还有别的吩咐吗?要不我差人送娘娘回去。。。”
“啧啧,怎么这时候不懂事了?”秦仙儿瞥了四人一眼,又看向故作沉稳的肖青璇,咯咯笑道:“好了,姐姐不好意思说,我来开口。我们都上你这船了,就没想着招待我们一下?”她声音娇媚,顺手摘下金眼罩,露出千娇百媚的面容,眉眼如画,红唇似火,媚态尽显。

四人却愣在原地,挠头眨眼,没听懂她的意思。巴图姆忙低声道:“我这就备美食美酒。。。”

秦仙儿见状,柳眉一挑,嗤笑:“备什么酒菜?这地儿是干这个的?能这么伺候我们?”
巴卡伦瞪大眼,他有点回过味来了,二人这是暗示要找男宠啊!先是看了看秦仙儿,随后盯着肖青璇,结巴道:
“太后,您也……”秦仙儿素来淫乱他能理解,可肖青璇从始至终只与他上过床,怎会同意。。?

肖青璇被义子盯得脸颊微红,扭过头去,梗着脖子不吭声。秦仙儿咯咯一笑,拍手道:
“什么太后公主,你们定的规矩忘了?上船不问前缘,下船不究后果。今儿若没本事伺候我和姐姐舒服,饶不了你们!”她声音浪荡,挑衅意味十足。

四人咽了口唾沫,这才反应过来——这是要侍寝?虽说这两位女人早已红杏出墙,但是如此泼辣大胆可是出乎意料。看着秦仙儿千娇百媚的笑脸,再瞅着肖青璇故作深沉却掩不住羞意的模样,四人裤裆里肉棒顿时硬起,眼中欲火熊熊。卡特亚咧嘴笑道:“娘娘放心,必让您满意!”其余三人忙不迭点头,喉头滚动,显然也按捺不住。
原来就在肖秦来思念号的前夜,二人于宫中密室商议如何逼使节团就范,秦仙儿忽生奇想,提议收服这群洋人后,不如试试他们的家伙事儿,顺便尝尝群交的滋味。她绘声绘色地描述那快感如何无以伦比。

肖青璇自是皱眉低斥这念头下贱不堪。她贵为太后,怎能如此放纵?可心跳却不由自主快了几分。她独守空闺寂寞难耐,欲火如虫噬心,要不也不会被义子巴卡伦钻了空子,可她生性矜持,肛交已是极限,群交这等荒唐事,实在超乎她的底线。

谁知秦仙儿巧舌如簧,反问她早已背叛丈夫,如今守着空房给谁看?又说女人天生该享这乐子,男人能玩她们为何不行。她还拿船规做挡箭牌,怂恿姐妹联手疯一回,上船做婊子,下船还是太后。
欲望的口子一旦撕开,便如洪水决堤般难以收拾。肖青璇终是拗不过心底那团火,最后挤出一句:
“只这一次!”
秦仙儿闻言,拍手娇笑,脆声道:
“一言为定!姐姐放心,明儿保管你爽翻天!”

春阳湖畔,思念号灯火摇曳,夜色如墨,两位千娇百媚的女人并肩坐在床边,迎着四双如狼似虎的眼睛。京城百姓怎能想到,大华最尊贵的太后与公主,今夜竟双双堕入这淫靡之地。
使节团四人早已脱了外套站立床前,肉棒硬得顶起裤裆,卡特亚试探道:“太后、公主,可以开始了吗?”
    秦仙儿柳眉一挑,嗤笑:“叫什么太后?上了船没那些规矩,叫我仙儿就好!至于肖姐姐,她是第一次,你们可得小心点玩,别弄坏了!”秦仙儿咯咯笑,斜眼打量沉默的肖青璇,
   “都这样了还装啥羞涩?姐姐怕不是早就湿透了吧!”秦仙儿此刻倒像个大姐头,带着姐妹来找男人开荤。
“诶,公主有所不知,有时候加了称谓反而更有助于鱼水之欢,就比如现在,谁知道咱们的太后和公主这么欠操呢!今儿四根大棒子伺候,保管干得两位腿软的上不了朝!”巴图姆生性好淫,见秦仙儿语气大方浪荡,也是卸下了伪装。

肖青璇身为国母,何曾被人如此羞辱?她柳眉倒竖,怒意上涌,可不知为何,一想到自己身为太后马上就要这几个异邦人玩弄,心底情丝乱颤,只是想象一下这些画面就刺激得她意乱情迷,脸红蔓延到脖颈,双腿不自觉夹紧,似真有些湿意。
“人家就是欠操啊,要不能连夜赶过来给你们糟蹋吗?”秦仙儿一点不避讳,骚话脱口而出。
“那就是骚公主,浪太后了!”
见气氛已经淫乱起来,四人知道今夜可玩个痛快,淫言浪语接连不断。屋内很快弥漫起肉欲的腥骚味。
秦仙儿考虑肖青璇初次群交,建议分开玩,她挑了巴图姆和巴卡伦进屋,留下卡特亚与巴克利给肖青璇。
“来吧,乖侄子,小帅哥,随仙儿进来!”她几步走到卧室门前,走姿刻意添了骚媚,屁股扭得妖娆无比。
她先是伸出一条修长玉腿,脚尖轻点门板缓缓推开,随后转身倚门,双手抓住前襟轻轻一扯,里面不着寸缕的裸体瞬间暴露无遗——双乳挺翘,乳头硬如樱桃,腰肢细软,小腹平坦,下身嫩穴毛发稀疏,已淌出一线晶莹淫水。
“人家连内衣都没穿哦,看看你们能不能操死我~~”
巴图姆与巴卡伦早听过秦仙儿淫名,但二人各有任务无瑕染指,只能看她被黑奴玩弄。如今终于轮到自己,二人肉棒已硬如铁棒,无需招呼,快步跟进。
门扉关闭,外间却陷入一片诡寂。肖青璇仍坐在床边,双腿紧夹,紫袍下的胸口微微起伏,她面覆黑纱看不清神情,但眼中的欲火却不断闪烁,卡特亚与巴克利对视一眼,知这位国母尚未放开,不敢像对秦仙儿那般直奔主题。
    卡特亚率先上前,半跪在她身侧,低声道:“太后,夜深了,就让臣等伺候您休息吧!“他声音沙哑,手试探着搭上她的肩头,指尖轻抚紫袍下的肌肤,带几分挑逗。

肖青璇身子一僵,一时没有做好准备:“放肆!本宫岂是你们能随意亵玩的?”可嗓音却有些发颤,方才大厅的乱伦景象与秦仙儿的浪叫仍在脑中回荡,心底那团火烧得她口干舌燥。
   都这个时候在装腔作势也没用了,巴克利咧嘴一笑,凑到她另一侧,俯身在她耳边吹气:
“娘娘别恼,仙儿都说了,上了船没规矩。您这身子真白嫩,今儿放开些,让我们伺候得舒服,如何?””手大胆地滑向她腰侧,隔着袍子轻轻捏了捏,语气下流。

肖青璇柳眉倒竖,刚欲拍开巴克利作怪的手,卡特亚却顺势解下她的轻纱,露出桃花般的面容,鼻尖轻抽,往日的端庄肃穆早已被羞涩媚意取代,凤目半眯,似怒似迎,谁都看出这国母暗藏春情,渴盼被肆意玩弄。

“无礼。。。”肖青璇低斥,抬手想挡脸,巴克利的手指却快速摩挲她的脸颊,快感如电流般窜过,让她胯下湿意更浓,矜持岌岌可危。

“娘娘脸红得跟桃子似的,太热了吧?”卡特亚沙哑道,“微臣帮您宽衣。”他手滑向肩头,轻轻一拉,紫袍松开,露出白腻香肩。

“不要!!停手,本宫要回~~”肖青璇声音发颤,欲推拒,可二人分坐左右,哪给她喘息之机。卡特亚揉着她的肩,巴克利捏着她的腰,双拳难敌四手,几个回合,卡特亚就撩开了她的上衣,露出黑色内衣——薄纱紧裹胸脯,半透半掩,勾勒饱满曲线,蕾丝花边隐现乳沟。
“果然是浪太后,谁能猜到当朝太后这内衣穿得这么暴露,您上朝的时候也是这么面对百官的吗?”巴克利吹了声口哨。

“胡说~~”肖青璇脸烫如火,可心底那股被操弄的渴望却如野火蔓延。还不是仙儿那个骚妮子,非让她试试这套衣服?

玉乳在前,卡特亚先是隔纱揉着软肉,没几下乳头就硬得顶透薄纱,他再轻轻一捏。
“啊~~”肖青璇动情娇吟,另一边巴克利凑近,唇舌舔上她的耳垂,热气喷在颈侧,扰的太后身体微颤。

左右受敌,肖青璇前后挪移却手软无力,几个来回彻底被二人控制住,薄纱滑至腰间,硕大乳房弹跳而出,粉嫩乳晕在烛光下泛着诱人光泽。卡特亚俯身亲上左乳,舌尖绕着乳晕打转,唾液涂满乳尖,拉出黏腻银丝。
巴克利不甘示弱,顺着脖颈舔上肖青璇的锁骨,抓住右乳揉捏,乳肉从指缝溢出
“别~~太用力了!轻点~~”肖青璇仰头喘息,她本就是哺乳期乳头敏感,双乳又被二人轮番玩弄,快感如潮,娇吟已软如春水。

很快肖青璇的上身就被二人的口水覆盖,他俩对视一笑,各伸出一只手滑向腰间,太后的长裙本就挂在腰间岌岌可危,被一扒拉,裙摆落地露出了内里的中空亵裤——蕾丝薄纱包裹臀部,裆部镂空,浓密黑森林暴露无遗,枝头早已挂满晶莹淫水,黏腻地滴在腿根,泛着淫靡光泽。
“太后这骚毛,真他娘的长,水淌得跟河似的!”桃源蜜洞近在咫尺,巴克利粗喘道。
“娘娘这穴,湿得能淹人!话说刚才的惩罚,是不是要用这骚穴淹死我们啊哈哈!”卡特亚用手指拨开内裤边缘,摸上肥厚阴唇,轻轻一捏,淫水汩汩涌出。
“你们~啊!!”肖青璇刚想反驳,一直作怪的手指滑向阴阜,揉弄起她硬得鼓起的小肉芽,被这一按,肖青璇浪叫起来,双腿大张,腰身弓起。
“瞧娘娘这水流的,我巴不得天天喝娘娘的淫水!”巴克利扣住她的阴唇揉捏,中指一勾,探入穴口浅浅抽插,汁水顺指缝淌下,涂满了他的手掌。卡特亚则撑开阴唇滑弄,时轻时重,逗得肖青璇娇喘连连,双腿却越张越开,臀肉乱颤,淫水流得满腿都是,如春雨洗过的玉脂。
肖青璇正舒爽无比,眯着眼呻吟,忽觉二人手离开了她身子。她疑惑地微微睁眼,却见卡特亚与巴克利站到她面前,已脱得赤条条,胯下巨物昂然挺立,肉棒青筋暴绽,龟头紫红。
“这玩意怎么会这么大?”眼前的巨物让肖青璇眼睛瞪圆,心中暗惊。

“太后没见过这么大的吧?我那外甥尚未长成,怕伺候不好您,今儿让我们来!”巴克利接话道:“娘娘这眼神,怕是馋得紧啊!”

肖青璇无瑕理会两人的调戏,她盯着那两根巨物,内心翻江倒海——从未见过如此粗壮的阳具,比林三的硬,比巴卡伦的长,龟头油光发亮。她咽了口唾沫,手不自觉抬起来,轻轻抚上卡特亚的肉棒,指尖触到那滚烫硬度,竟觉它又胀大几分。
“这肉棒还能变大?”她暗想道,
浓烈的雄性腥臊味直刺鼻尖。令她意乱情迷,她又试探着握住巴克利的棒身,五指竟然圈不住那粗度,指腹摩挲青筋,感受它跳动的热力。
“娘娘这小手真软啊,别光摸啊,您尝一下啊”巴克利舔唇催促。
“大胆!本宫怎会为含你们的肮脏之物!”虽是呵斥,但肖青璇声音细若蚊鸣,毫无威严。
卡特亚扫了巴克利一眼,示意这时候不用催促,这女人早已情动,他挺着肉棒凑近她乳房,硕大龟头怼上乳尖,用力一挤,龟头陷入软腻乳肉碾压乳尖,怼的乳球颤巍巍地晃动。
巴克利有样学样,龟头对准另一只乳房挺腰摩擦,龟头深深嵌进那白嫩沟壑,摩擦间发出黏湿的“啪啪”声。
“啊~~别这样。。。太脏了~~嗯。。”肖青璇哪被这般下流挑逗过啊,双乳被磨得发烫发麻,声音娇媚如丝,哪有半分抗拒,反像在勾人。

见时候差不多了,卡特亚托起肉棒,龟头抵上肖青璇的唇边,肖青璇犹豫一瞬,终张开嘴,含住那硕大龟头,舌尖舔上马眼,咸腥的汁液溢满口腔,同时她另一只手撸着巴克利的肉棒,上下套弄。
“娘娘你这口活~~嘶,不是寻常姑娘会啊哦,看来没少练习过啊!”
舔了一会,肖青璇又吐出了卡特亚的肉棒,转而含住巴克利的肉棒,舌头绕着龟头打转,舔弄冠沟,吸得啧啧作响。
“太后这舌头,好灵活哦哦在吸我的马眼嗯~!”
肖青璇来回轮换,口一个撸另一个,唇舌忙碌,唾液与前液混杂,顺着下巴滴落,淫靡至极。

二人被太后的手口并用挑弄的小腿发软,竟然同时将龟头凑到她嘴边挤在一起。肖青璇来者不拒,舌尖同时舔上两根,左右滑动。随后檀口大张将两个龟头一并含下撑的玉腮鼓起,舌尖钻进马眼,吸得啧啧作响
卡特亚看着肖青璇舌尖双龟头间滑动淫笑道:“骚太后,你这真是头回乱交?舔得这么贱熟,怕不是在宫里没少跟巴卡伦和那俩黑鬼操得昏天黑地吧!这嘴,欠鸡巴操得紧!”
     巴克利搓着肖青璇的乳尖接话道:“我就说娘娘怎突然跑来让我们干,合着一直是个藏不住的骚货!早知道殿上就扒了你裙子操烂你这浪穴!这么爱吃鸡巴,以后叫哥几个轮流喂你,天天灌满你这贱嘴!”

听着卡特亚与巴克利愈发肆无忌惮的淫言浪语,肖青璇并未动怒,反而舔得更投入,唾液混着粘液拉出黏丝,滴在下巴上,湿得一片狼藉。

来之前秦仙儿叮嘱她,乱交就别端着,太后啥的都扔了,把自己当婊子,男人玩得爽你才能更爽!当时肖青璇还嗤之以鼻,觉得下贱不堪,可此刻,她彻底卸下包袱,如妓女般跪在男人胯下吮吸,内心深处那股欲望如烈火喷发,欢愉得让她战栗。早在巴卡伦破她后庭时,她便尝过这放纵的快感,如今底线再次崩塌,她终于明白秦仙儿的真意——朝廷的威仪、家族的重担、军国的琐事,全被这艘淫船隔绝在外,此刻她只想做个女人,尽情享受肉体的极乐。


卡特亚与巴克利被她这贱浪模样挑逗得受不了,揽住了她的后脑用力前顶,肖青璇的口腔被撑满,嘴角溢出白沫,腥臊味呛得她眼角泛泪。但她舔得越发卖力,双手握着棒身猛撸,掌心摩擦得发烫,肉棒在她口中跳动得更剧烈。
“啊啊!”
“操!!”

二人再也憋不住了,话音未落,两根肉棒猛颤,滚烫浓精喷涌而出,腥臭白浊直灌肖青璇的口腔,射得她口腔满是黏液。饶是她喉头咕噜吞咽,大量的精液还是溢出嘴角,顺着下巴淌下,糊满双乳,淫靡不堪。
“呼呼,你们俩,还行不行了!”看着眼前二人的肉棒依然半挺,肖青璇喘了两口气说道。眼中春意浓得都化不开了。
哈哈,娘娘在上,我等必鞠躬尽瘁!”卡特亚咧嘴淫笑,巴克利舔着唇附和。能享用大华至尊的肉体,光是想想,二人刚射过的肉棒便再次硬如铁柱,迫不及待要操进那高贵身子。

肖青璇闻言,向后一躺,紫袍彻底滑落,露出完美无限的白腻胴体,她两条美腿如孔雀开屏般大张,内里蜜穴晶莹如露,肥厚阴唇微微翻开,粉嫩肉缝淌着黏腻汁水,阴蒂硬得鼓起,阴阜在烛光下泛着淫光,穴口一张一合,诱得人血脉贲张。

“进来吧!”肖青璇的威严如炬,竟与一年前在金銮殿上宣召使节团入殿时一般无二。可如今,这威严嗓音却是召他们入她身子,直捣她的子宫。

卡特亚与巴克利举棒向前,龟头抵近那湿淋淋的蜜穴,临门一脚,卡特亚忽顿住,转身似要翻找什么。
“不用带套。”肖青璇瞥见他意图,略微坐起身子,语气依旧,“本宫不喜欢带那劳什子,本宫命你们——射进来!把你们那腥臭精液全射进本宫子宫,灌满为止!”她盯着面前的两个男人,似要将这两个糟蹋她身子的男人印在脑子里,眼中春意如潮。
身中阴蛊,她早不忌讳这些,唯求极乐。

二人对视一眼,谁能想到,堂堂国母,竟如妓女般求操,淫态毕露!他俩突然嘶吼一声,如野兽扑食般,猛地扑向那娇媚肉体!

就在肖青璇彻底卸下心理包袱,与卡、巴纠缠成一团之时,另一间屋子早已炮火连天,肉欲淫靡。

走进房门,满地衣物散乱不堪,红裙、亵衣、内裤胡乱堆叠,似刚被撕扯下来。屋中的大床摇晃得几欲散架,吱吱声刺耳,一个金发白人正压着一具白皙肉体猛烈挺弄,肉棒捣得汁水四溅,淫声浪语如潮水拍岸。
床边太师椅上,巴卡伦斜坐着,手持茶盏慢悠悠地饮着,胯下耸拉的肉棒还未完全软下,龟头上挂着黏稠白浆,显然刚射过一发。

秦仙儿可不像肖青璇那般初尝乱交需步步挑逗,上来便如母狼扑食,与巴氏兄弟纠缠一处。巴卡伦拔得头筹,抢先在她体内喷射了一发浓精,然后退下休息看二哥巴图姆接棒上阵。

巴图姆可不是怜香惜玉之人,打一开始就是全力以赴的冲刺,将秦仙儿压在床中央,双腿扛上肩,大肉棒狠狠插进她的湿滑骚穴,每一下都顶到花心,干得汁水四溅,啪啪声响彻屋内。
“爽!!啊哦~~再深点”秦仙儿仰头浪叫,她双手抓着床单,双乳被撞得上下翻滚,臀肉乱颤,汗水混着淫液,满身油光发亮。
巴图姆的鸡吧并没有郝家兄弟那么粗,但是胜在长度,而且龟头处明显有一个弧度,像勾子一样摩擦她的穴内嫩肉。
“不是说要让我们下不了床吗,怎么鸡巴一进去抱的比谁都紧,干死你整个骚货!”巴图姆的抽插节奏渐快,肉棒带出一波波黏腻淫水
  “不行了,仙儿要被操死了啊啊!!”秦仙儿浪叫一声,像要把胸中欲火全喊出来,扭着屁股迎合,那淫态毫不掩饰,她早习惯这般粗暴交合。
“骚屄怎么还这么紧,是不是没男人操够啊?”巴图姆只觉这肉穴紧得像处子,韧性十足,一圈圈嫩肉层层叠叠,严丝合缝地裹住他的肉棒,每一下都像被吸吮吞噬,舒服得他腰眼发麻。
“是!我男人不在~~,我就跑来让你们玩嘶嗷!!随便操这贱穴啊!好爽!”秦仙儿骚话脱口而出,竟让自己更觉刺激。

“自己跑来让我们操?你怎这么贱!天生就是个骚货吧?”巴图姆腰身猛挺。
    “是,仙儿天生就是骚货!我就是贱母狗,最爱被男人操死!啊~~干我!!”她语无伦次,快感堆积到顶点,穴内一抽一抽,已近高潮边缘。
  “操,俩黑人都满足不了那你,等回来叫十几个兄弟一起轮奸你,拉到大街上游行,让百姓看看他们的公主有多贱!”巴图姆满脸狰狞,俯身咬住她乳头。
  “哦哦好啊!”秦仙儿被操得迷乱,又被这下流幻想刺激,浪声道:“让那些男人天天操我,大鸡巴操死我~~啊~~死了呼呼!”她翻起白眼,下身抽搐,高潮轰然袭来,两条白腻大腿无力垂下,一条搭在床沿,一条滑向地面,腿软得直颤,淫水喷湿了巴图姆的胯下。
“这母狗公主太厉害了,小弟,咱们一起来,你玩她的嘴巴!巴图姆
抱住她腰休息了片刻,转头招呼一旁的巴卡伦。
刚歇过一轮的巴卡伦放下茶盏,甩着胯下半硬的大吊,走向秦仙儿头前,一脸坏笑:
“仙儿公主,我的好姑姑,当初你和干妈联手骗我,害我屁眼疼了好久,现在还火辣辣的,不知姑姑可否帮侄儿疗疗伤啊?”说话间,他腿一跨,臀瓣对准她的脸。
“臭小子想让姑奶奶舔你肛门,我。。。哦哦啊!”秦仙儿话没说完,身下巴图姆肉棒再次猛动,巴卡伦也顺势一坐,屁股压上她的脸,秦仙儿仰着脑袋,整张俏脸埋进他臀缝,一股恶臭萦绕鼻间。
可她顾不上嫌弃,股间快感如潮涌来,巴图姆的抽插让秦仙儿只想发泄。她不管不顾,舌头使劲舔着巴卡伦紧缩的屁眼。
    床上的三人用这种特殊的方式紧密链接在一起,巴图姆的汹涌攻势推的秦仙儿颤抖不止,她索性索性豁出去了,身子前挪,脸从巴卡伦臀缝滑出,舌尖顺势舔上他胯下的蛋蛋,湿唇裹住一颗吮吸,啧啧有声。
“啊啊!我的蛋哦哦!!”巴卡伦舒服得直哼,秦仙儿双手反抓他棒身上下撸动,舌头先是绕着棒根打转,又含住另一颗吮吸,舔得他蛋皮发红。
   “啊啊,二哥快操死这贱货的骚屄,我我。。我要憋不住了!”巴卡伦爽的浑身打摆。
“我也不行了哦哦啊!”巴图姆也快到了极限。
“来来,一根射我屄里,一根射我嘴里啊!!”秦仙儿浪叫不止,她舌头舔着巴卡伦蛋蛋,双手撸得更快,双腿夹紧巴图姆的腰背,穴内嫩肉一缩一放,榨精妖女再现。
“啊啊!”巴卡伦肉棒猛颤,滚烫浓精喷涌而出,蹭过秦仙儿的头皮飞溅出去。巴图姆紧随其后,腰身一挺,肉棒顶进秦仙儿花心,浓精喷射灌满嫩穴,白浆四溢,浓稠泡沫糊满腿根。

三人肉体交缠瘫软床上,喘息呻吟不绝,浪态淫靡,宛如一场肉欲盛宴。
屋内喘息渐平,秦仙儿嫩穴与脸上满是白浊,余韵未消。巴图姆凑到她身旁,贱笑道:
“呼呼,公主,我们兄弟二人表现如何?
“花活挺多,可效果嘛……”秦仙儿媚眼横瞄,他俩虽不及那俩傻大黑粗壮,但调情手段高超,半斤八两吧。
    “嘿嘿,情投意合、水乳交融才是性爱真谛!”巴卡伦淫笑凑近,“来,公主,我还备了道具,保管你爽翻!”
   “得了,道具哪有真家伙带劲!”秦仙儿舔唇起身,“走,去外厅瞧瞧,肖姐姐被男人玩弄的骚样,我可得看看!”
三人推开房门,霎时间刺耳之声扑面而来,只见外厅大床上,肖青璇早已被卡特亚与巴克利纠缠在一起。
此刻大花太后侧卧着,一条玉腿被卡特亚高抬,摆成蛤蟆蹬腿状,嫩穴大敞。卡特亚从身后搂住她腿弯,下体撞地肖青璇的雪臀起伏如浪,粗壮肉棒狠狠抽插,龟头反复冲开肉壁,带出一波波黏汁,淌得床单湿亮。
    巴克利则跪在肖青璇头前,大鸡巴捅进她嘴里,抓住她的头发猛插,直顶得太后呜呜呻吟,凤目迷离,嘴角溢出白沫。
见秦仙儿三人倚门而立,巴克利还挥手致意。
“小弟,你说你这干妈母仪天下威严无比,如今怎被操得跟母狗似的!巴图姆舔唇道。
“仙儿公主之前看着还雍容华贵呢,现在都会舔男人屁眼了!”巴卡伦接话道。
秦仙儿媚笑:“还不是你怎么太厉害,多矜持的姑娘都受不住大鸡巴啊,啧啧,肖姐姐这贱样,真是下流带劲!”
“嗯嗯~~嗯??呼啊别看!!放开哦啊!!”肖青璇瞥见三人,想到自己这骚浪样子,顿时羞耻涌上脸颊,忙扭头想吐出巴克利的肉棒,却被他按住脑袋,阳具再次捅入,卡特亚也掐她腰,她被擒得动弹不得,挣扎了几下再次淹没在无边的快感中。

卡特亚猛撞几下,肉棒直顶花心,白浊灌满了花房,巴克利也紧随其后,阳具直捅喉头喷射。肖青璇猝不及防咳嗽一声,浓精竟从鼻孔挤出一股白浊,淌过鼻梁,糊满脸颊,看上去别提多狼狈,大华太后的尊严荡然无存,淫靡不堪。
“大哥舅舅,你们俩也不够持久啊,才看了一会儿就射了!”巴图姆倚门而立,见淫戏结束,调笑道。
   “你懂个屁!”巴克利拔出肉棒,甩了甩残精,回嘴道:
“我们俩之前已在太后身上各射一回,倒是你俩,收拾不下一个公主?”
     卡特亚也抽出湿漉漉的肉棒,嘿笑道:“要不要帮你们一把?”
     四个男人互相吹嘘,淫笑连连。
     秦仙儿没理会这群粗汉,走到肖青璇身旁,媚眼一抛,浪声道:  
“肖姐姐,我没骗你吧,这滋味让人流连忘返不是?”
“你这妮子,害我出糗,早知不跟你瞎搞!”肖青璇急声斥道,嗓子一甩,咳出几滴残精,狼狈中透着淫媚。她作势要打秦仙儿,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无。
    “哈哈~~姐姐饶命,我带你洗洗!”秦仙儿嬉笑躲开,此刻二人模样皆不堪入目——肖青璇脸糊精液,鼻孔白浊,嫩穴红肿淌汁,雪臀满是红痕;秦仙儿腿间黏液流淌,双乳汗湿,头发散乱,嘴角残精干涸,活像两个被操翻的妓女。
     秦仙儿搀起肖青璇,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摇摇晃晃,相互扶持往浴室走去。临到门前,秦仙儿忽回头,望向屋内四人,媚眼一眯,轻拍自己肥臀,香舌舔过唇角,挑逗之意溢于言表。随即,两具淫态肉体消失在门内。
    屋内四人对视一眼,哪还不懂这暗示?欲火再燃,胯下肉棒再次坚挺,四人甩着大吊,尾随冲了进去,很快,淫笑声从浴室里传了出来。
思念号,海上明珠,表面冠以宴会之名,实则是个淫靡窝巢,一旦踏入,便如飞蛾扑火般被吸入这肉欲深渊。道德崩塌,身份尽毁,地位荡然,只剩交织摩擦的肉体,淫声浪语响彻云霄。
此刻,思念号的顶楼船舱,林三昔日的船长会议室,如今却被改成一间浴室。水汽弥漫,热雾蒸腾,正中两面大镜雾气氤氲,两道婀娜多姿的赤裸胴体映在玻璃上。
秦仙儿身姿曼妙,纤细如柳,沐浴后肌肤白得耀眼,水珠顺着她修长脖颈滑落,她双乳挺翘,乳尖硬得泛红,被蒸汽熏得娇艳欲滴,纤腰一扭,似不堪重负的春枝,淫态撩人。
   肖青璇则丰满诱惑,肉感十足,水珠滚过她硕大的乳球,乳晕暗红,乳尖硬如樱桃。臀肉被水汽蒸得油光发亮,随着她扭身甩水,玉乳晃荡如浪,翘臀颤颤巍巍,骚态毕露。
    水声潺潺,二人还未欣赏完自己的妙曼身躯,镜中忽现几道人影,卡特亚和巴家三兄弟悄然逼近,从身后抱上两女,这会是卡特亚和巴克利找上了秦仙儿,而巴老二和老三则搂住肖青璇。四只手在两具娇躯上上下摸索,不一会儿肖秦二人就娇喘连连。
“猴急的家伙,就不能等一等?”秦仙儿倚在男人怀中,扭头与卡特亚吻在一起。她香舌探出,勾住卡特亚的舌尖,两条湿滑舌头在纠缠翻滚,唾液拉丝。
“我们等得了,这不是怕公主等不了吗?瞧你这浪样,屄都痒了吧!”巴克利从旁挤入,胯下贴近肥臀,肉棒在她缝中来回磨蹭,感受那柔顺肌肤的弹嫩。
另一边巴图姆和巴卡伦前后抱着肖青璇,老二将肖青璇双手举高,贪婪舔着后者的腋下,巴卡伦则张嘴含住肖青璇的硕乳,另一手两指并拢,下探挤进她的湿滑嫩穴。
“啊!别抠了~~”肖青璇的嫩穴被手指抽插得汁水四溅。纤腰不自觉弓起,迎合这下流的挑逗。
“老三这是怕自己的宝贝干妈被操走了,憋着使力气呢哈哈!
巴图姆舔着肖青璇的腋下,粗声调笑。
“老三加油啊,太后娘娘吃我们的鸡巴可是吃得香着呢!”巴克利甩着肉棒,淫笑附和。
    “干妈,你也帮我舔一舔吧!”巴卡伦吐出肖青璇乳尖,抬头殷切道,肖青璇瞥见干儿子那渴求眼神,羞耻尽散,缓缓蹲下,玉口一张,含住那紫红龟头。
另一边见太后都放在面子了,卡特亚与巴克利将秦仙儿推跪在地,四个男人团团围住肖秦二人,四根肉棒硬得发烫,散发浓烈腥气直指她们脸前。肖青璇与秦仙儿对视一眼,随即投入这场肉欲盛宴。
肖秦二人已经分不清鸡巴是谁的了,口含,手撸,乳夹,用自己的身体能用的一切来侍奉男人,汗水混着唾液和奶汁沁润这几个人身体。
“仙儿这浪嘴,真他娘的会吸啊!”巴克利突然感慨道:“像秦仙儿这么骚的女人,可不多见啊!”卡特亚喘着接话:
“那位安夫人如何?她可是仙儿的师父啊,你没试试。”卡特亚喘着接话。
安夫人媚骨天成,可惜都便宜了那黑鬼,我没尝过。不过那位宁夫人,啧啧,人间绝色啊!”巴克利淫笑连连。
听到宁雨昔的名字,肖青璇浑身一顿。
“没记错的话,那两位夫人可是太后和公主的师父吧?”
“没错,我听香君说过,她们都是仙坊一脉。”
“回来咱们去仙坊一同游乐!”
“就凭你们?”秦仙儿在那听四个男人说烦了,吐出肉棒,娇笑道:“你们几个,我师傅一人就能搞定你们!”
“到时候可不止我们,把郝家兄弟都带上,八对四,操不死你们!”
秦仙儿肥臀扭动,浪喊道:“我们仙坊师徒联手,管你们来多少人,都是起不来床的下场!”
“哈哈!”巴克利大笑道,“正好使节团人多势众,到时候叫上几十个弟兄一起操你们,看你们还能不能嘴硬!”
“几十个啊,这可。。“秦仙儿刚才就是过过嘴瘾,但是马上想到她们师徒四人可都是尝过黒鸡巴的味道,到时候肯定不免被轮奸,到时候如果真有几十个男人。。她的身体兴奋的微微颤抖。
“你这小妮子就会逞能,到时候让几十个男人一起轮奸你!”肖青璇有点无奈的看着秦仙儿。
“别啊姐姐,那人家的小逼被操的都合不上了,姐姐怎么办啊~~”
“那有何难。。咱们分而击之,今晚就让这四个男人断了念想!”肖青璇双手撸得更快,嘴里还含者一根鸡巴,淫态下贱。秦仙儿见状媚态尽显,手口并用更加卖力。
四男肉棒被伺候得硬得发烫,浴室热雾中淫声不绝。很快四人肉棒猛颤,各自射出一股浓精,喷满了二人的脸颊和胸前,秦仙儿还舔唇浪笑,直呼好腥。
“你们这四个畜牲,居然还硬的起来??”眼瞅着又让四个男人射了一回儿,秦仙儿还以为可以休息片刻,没想到一眨眼,四根肉棒再次聚了过来。
“哈哈,凭这点本事可是满足不了我们的!”四道黑影在热雾中逼近。
秦仙儿瞥见四男气势汹汹,媚眼一眯,忽地凑近肖青璇,香唇贴上她耳根,吐气如兰:
“姐姐,咱得拿出点真本事了~~”她舌尖舔弄着耳垂,撩得肖青璇娇躯一颤。
   “什么本事?”肖青璇嗓音微颤,难掩媚意。
   “这里啊~~”秦仙儿咯咯浪笑,玉手轻拍肖青璇的雪臀,指尖滑过臀缝,意有所指。
   “你这骚蹄子,现在还开我玩笑!”肖青璇当然明白她的意思,上下两穴已被操得红肿撕裂,淫水淌腿,如今第三个洞——那紧窄后庭,显然成了最后防线。
“哈哈,姐姐的屁股可是少见的肥大啊,比我师父都不遑多让!”
秦仙儿香唇贴着肖青璇耳侧,吐息炙热,“反正今儿逃不掉,不主动点,怎压得住这群臭男人?”她话音撩人,香风吹得肖青璇耳根发烫。眼看着四道身影越靠越近,她银牙一咬,双手揽住自己双腿,用力向后抬起,雪臀高高上扬。那红褐色雏菊在水汽中一点点显露。嫩红的褶皱透着任人采摘的媚态。
“本宫这身子,今天就任你们糟蹋了!”她嗓音虽带威严,但主动献臀的姿态却淫靡至极。
       “呵呵,四个臭男人以为自己多厉害啊?姑奶奶们的绝招还没使出来呢!”秦仙儿见肖青璇已被说通,浪笑一声,转身趴跪在地,肥臀高高挺起,双手握住臀瓣用力掰开,臀缝大敞,胯下双穴交相辉映。她回头抛个媚眼,浪喊道:
“有种就把姑奶奶们的屁眼也操开花!!”
转眼间,四个男人如饿虎扑食,簇拥而上,将肖青璇与秦仙儿压在身下。
今夜无眠!!!!

次日清晨,大华朝殿外,百官身着朝服,肃立阶下,等候早朝钟声,却迟迟未闻召见。
文武群臣面面相觑暗自诧异,太后肖青璇与皇上向来准时,今日怎如此反常?正当群臣面面相觑之时,一名小太监脚步慌乱地跑出,尖声宣道:“太后有旨,今日早朝取消,众卿散去!”言罢,他匆匆退回殿内,留下百官一片哗然。
   群臣议论不休,猜测连连,却无一人料到,他们尊贵的太后肖青璇,此刻才刚从思念号的大床上幽幽醒来。
随着旭日初升,晨光撒入屋内,照亮一床狼藉。肖青璇睁开黏糊糊的双眼,看着顶棚一阵迷糊,随后她撑起身子,只觉纤腰酸软双腿发颤,嫩穴与后庭传来撕裂般的刺痛,腿根黏腻不堪,满是昨夜留下的精液与淫水。
“昨夜。。”肖青璇轻声呢喃,脑海中荒唐画面如潮水涌来。她被秦仙儿那骚蹄子撺掇,陷入乱交深渊,连后庭也被四男轮番玩弄。她原以为自己前穴后庭皆非处子,可昨夜前后贯穿的极乐却是她从未想象的快感。
还记得昨晚,两根肉棒同时抽插,前后贯通,短暂的痛楚后升腾起的一股麻酥酥的快感直冲脑门。刺激的肖青璇哭爹喊娘,浪叫着男人不要停下来。被几个男人戏称生下来就是给男人操的,这么骚的身体现在才享受性爱的快乐是她的遗憾,今晚一定满足她,四人轮番在她身体内释放,光屁眼就被浓精灌满七八回。
秦仙儿那边也被操弄不行,浪喊连连,两人前后穴被干得汁水横流,湿透了浴室地板。
后来男人们觉得浴室躺着不舒服,又把她们四仰八叉扔回卧室,那之后就开始自由组合了,四人轮插她与秦仙儿的六洞,身体里不知道被灌进了多少浓浆,射精间歇,四男花样不减,还找来白玉阳具来操弄他们。她几次三番踉跄着想去去浴室清洗,却都被拖了回来,
屄、胸、嘴、屁眼四处齐操。直到两人浑身白浊,精液从各处淌下,与四男昏睡一团,后半夜才爬起洗净,上床沉睡。

肖青璇步履蹒跚下床,赤足踩在湿滑地板上,只觉得小腹微隆咣当,这可不只是昨晚射进去的浓精,她喝都快喝饱了!
她踉跄地走到镜前,只见镜中的她凤目迷离,唇角残精干涸,湿发贴颈,胸前双乳红肿,乳尖硬得泛红,布满牙印与指痕,下身更是一塌糊涂,她的屁眼都合不拢了,活像个被操翻的淫妇,与平日端庄威严的太后判若两人。
   “下次可不能听秦仙儿这个骚蹄子的了,老这么搞真容易出事!”肖青璇连忙闪入浴室清理,以她冰雪聪明早就猜到了秦仙儿就是有意拉她下水,要不也不会专门来这淫窝商讨事情,不过呢,也正如这船上的规矩,下了船,谁又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?

昨夜六洞齐开,今晨不入朝堂,肖青璇与秦仙儿的淫态,注定是一桩秘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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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前时区 GMT+8, 现在时间是 2025-3-13 18:06